撒普洛斯将干瘪瘦小的老人拎起来“噔噔噔”跑下地下仓库,把她往后车座上一塞,得意洋洋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做了赛车手,我们俩今天根本没法逃出去。”
他说着,跨上机械摩托,语气沉着:“坐稳了。”
引擎嗡鸣着,前方的活板门打开,机械摩托如同矫健的猎豹般冲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然后稳稳落地,冲破夜色,绝尘而去。
枪声还在继续。
迎着风,撒普洛斯大声问:“我们能去哪?”
缩在他身后的老婆婆道:“先去老钱那里,我上星期帮他卖掉了一批货,他欠我一个人情。”
“但是老钱在T街区,我们得绕开黑衣服的!”
老婆婆叹了一声,深深觉得这愚蠢的小子已经没救了,无奈道:“大清洗已经蔓延到了风铃大道,这就说明不论怎样你都绕不开他们。”
撒普洛斯道:“那怎么办?”
“当然是闯过去。”
“就靠我一个?”撒普洛斯嚷嚷道,“你不是说了他们人不少。”
“你尽管走就是了,”老婆婆四平八稳的道,“我老婆子也不是一段用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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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完全没有抵抗就被杀了,但也不是偷袭,伤口全都在正面。”
西泽尔检查了另外一具尸体,得出的结论一样。
风铃大道街口守备的两个保安都被杀死,但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重机枪就握在他们手里,周围没有弹壳,也没有其他任何打斗痕迹,就这样被刺破了喉咙,直挺挺的躺在道路中央。
“也没有明显的中毒、病变痕迹。”
动手的人手法很是残暴血腥,两个保安的喉咙上都被捅出了巨大的血口,边缘血肉模糊,就像是被强行撕扯开一般。
楚辞走到旁边蹲下来,他盯着尸体看了几秒钟,忽然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