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顿普通又不普通的晚饭。
艾薇拉带了布鲁斯去她能负担得起的餐厅里最好的一家，事前她做足了资料搜集，再寻求了卡莉的意见，至少不会在布鲁斯的面前丢脸。
她不知道的是布鲁斯并不介意她带他去哪里，哪怕是麦当劳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一个汉堡包。
“那天的伤好了吗？”
“已经好了，终于又可以穿高跟鞋……”
两人气氛友好的用着餐，直到布鲁斯忽然横空的抛出了一句话出来。
“艾薇拉。”他说，“我们交往吧。”
艾薇拉吓得叉子都掉了。
看她的反应，布鲁斯清楚这个进展可能有点快，但是他没有选择。
钢骨所说的时限是未知之数，可能是这一刻，可能是明天，他要抱着“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的心态来度过每一日。
从他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他感到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哪怕没有充足的准备，他都需要最少日时间去作最大的改变。
“韦恩先……布鲁斯。”艾薇拉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恕我愚昧，你真的喜欢我吗？如果你只是想找女伴，那……”
“你相信宿命论吗？”
“……什么？”话题跳跃得太快，艾薇拉跟不上。
男人眼眸里的锐利被温暖取代，就连冷峻的轮廓都似乎柔和了几分。他抿了抿唇，说：“有些事情早已注定好，哪怕重来一次、两次，无数次，我们都会作出同一样的选择。”
说这话的时候，艾薇拉没由来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经历了很多，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最真摰的感情，震撼着她的心房。
他压低了声线，深邃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地倒映着她的脸。
“你是我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