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对视。
两分钟后，姑师大月开口了：“你接着说。”
李子安：“……”
“嗯？”姑师大月儿的声音里带着点质疑的味道。
李子安苦笑了一下：“不是，这么大个事，我讲给你听了，你什么感受？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什么计划……你就没有一点想跟我说的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子安无言以对。
“你非要听我说点什么的话，我跟你聊聊这个吧。”
“什么？”
姑师大月儿探手入怀，掏出了一颗天珠，递到了李子安的面前。
李子安忽然想起了之前拜托她的事，伸手将那颗天珠接了过来：“这是给小范的火种吗？”
姑师大月儿点了一下头：“这是我在冰湖底部找到的火种，很普通，所以也没有拿到天仓之中来改良，因为没有价值。不过普通人配普通火种，这其实也是好事，天资一般的人配高级的火种，那反而会失去平衡，人格会被火种自带的人格磨灭。”
简单说就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谢谢。”李子安顺手就将天珠揣进了衣兜里。
姑师大月儿说道：“你把你的天竺给我一颗，你留两颗就行了，三颗很奇怪，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