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哀家不能对不起皇上。你若是真太监,哀家便放心了……”
姚喜不安地试探道:“若奴才不是呢?”
万妼一把将姚喜扯进怀里,一手掰住她的肩,一手探了下去,凑在姚喜耳边暧昧地道:“那更好。”只是要麻烦点,得把小阉驴送去行宫了。
姚喜的耳朵猛地被灌了一口热气,痒进了心里,听娘娘说不是太监那更好,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所以娘娘是希望她有能侍寝的小勾勾?可是她没有啊!
不过既然娘娘连她是男子都能接受,坦白是女子会不会也没有关系?可是今晚就要走了,等娘娘发觉再坦白吧,不要多生事端。
万妼隔着裤子一探……她多心了,那里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执刀之人对是小阉驴下了狠手的,去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可是她摸着那里又觉得似乎与女子无异,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哀家忽然想起来。你说过身子只能给哀家看?”万妼扶着姚喜肩的手一路向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芫茜姑姑教过你如何侍寝吧?”
“娘娘……”姚喜快撑不住了,从娘娘怀里滑到地上跪着打算一五一十全招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娘娘惊叫的声音,刚才还坏笑着调戏她的太后娘娘正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心:“血!姚喜,你的伤口裂掉了!太医,快传太医!”
姚喜哪里敢看太医,她再坚持几个时辰就能永远离开这里了。她镇定地去洗脸架那里拧来巾子,给娘娘擦净手上的血,宽慰道:“娘娘不必替奴才传太医,那里时不时就会流血的,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是什么大事儿?万妼还震惊着。她再也不敢睡小阉驴了,她真的没想到太监的身子那么脆弱。女子流血也不过一月一次,小阉驴这种随时随地都可能崩开的伤口谁受得了啊?
“奴才回房处理一下。”姚喜替太后娘娘净完手躬身道。还好她机智,早用棉花棉布缝了姨妈巾备着。
万妼怕姚喜会流血而亡,担心地道:“还是传太医看看吧!”
“奴才谢娘娘关心。今日宫里乱得很,明日吧。”姚喜匆匆退下了。
明日她就不在宫中了。
万妼又抬起右手心看了看,她只是轻轻的摸了下,根本没用力。难怪小阉驴不肯给人看伤处,他那里不知恐怖成什么样才会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