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沫也不藏着掖着，毕竟李念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了，礼尚往来也要诚恳点的回答李念的问题：“夫妻。”
李念点头，“当年程丽离开橙艺是因为惹到了林非凡，被林非凡侮辱了一番，程丽和林虎一直怀恨在心，他们夫妻的关系公司里并没有公开，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林虎才一直留在橙艺。”
“这几年林虎一直在搜集林非凡的黑料，他可能是在橙艺待久了，本身有了一些感情，所以即便是已经收集了很多可以让林非凡翻不了身的料却只是放着，藏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要不是我偶尔一次听到他和程丽打电话还不知道这些事，本来我只是想偷到那些东西寻求自保，但是在拿到的第二天就被林非凡打进了医院，我和林东是在医院遇到的，住在同一个病房，我将东西给了他让他去威胁林非凡换自己想要的。”
“我对他起初是真的有同情的，但后来更多的是利用，我想让他给林非凡点警告，但是他走之前突然将东西还给了我。”
“那网上的料其实都是你爆料的，根本就是林东白担了一个罪名？”
章沫淡漠的眸子看着李念，林东只是个棋子，也是个弃子。
“是我爆料的，但是林东难不成没有默许我这么做？我了解林非凡，林东和我是一条船上的，我们都恨林非凡。”
李念丝毫没有自己做错了的觉悟，理直气壮的样子，让章沫有点不忍直视。
“林东是为了逃离天耀才做这些，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把林非凡怎么样，如今却是你做的事让他背锅，你可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章沫语气中带着嘲讽，林非凡活该，李念活该，但是林东不是，他只是一个在娱乐圈里寻求生机的孩子，本无意卷入橙艺的内部矛盾，却偏偏成了被人利用的棋子，还不自知。
他绝望中离开了娱乐圈，身后却还有指责声攻击他，包括林非凡也认为害他的人是威胁了他的林东，橙艺娱乐的人全部都是这样认为的。
今天要不是遇见李念，包括她自己之前也以为一切都是林东做的。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在何睿他们这件事情上别以为你赢了，树大招风，何睿他们假使有一天也红了，摆不了还是被橙艺利用而已，没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