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范的,你家那死鬼女儿搅和得我们成村都不得安宁!你得给个说法!”
“对!这些天我们每家每户死的那些牲畜,也得由你来承担损失!”……
许灵竹轻笑,冲秦穹挑了挑眉,“听,好戏开始了。”
本着乐意八卦的爱好,许灵竹端起饭碗便向门外走去。
举目一望,就见那范氏和李大奎被愤愤不平的村民们给围住了。
“各位各位,有话好说有话好!彩蝶她人都没了,你们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更何况,我是真没钱赔呀!”范氏一改平日里泼辣不饶人的劲儿,在村民的威逼之下,身子抖得像在筛糠。
“没钱?那我们可管不着!你今天要不拿出来,就跟你没完!”
村民情绪更加高涨。
“哟,这大中午的,家门口怎么这么热闹?
许灵竹斜靠在门边,一口一口的吃得正香,然而那风凉话却是吹进了范氏母子的心坎儿里。
“范大娘,不是我说你,你家女儿在阴曹地府过得连饭都吃不饱,全靠着村民的接济度日,连这种钱你都不还,难道你就不怕阴德有损?”
许灵竹笑盈盈的看向范氏,字里行间皆带着刺。
见她吃得饱喝得足,又春光满面的样子,李大奎大声叱道:“许灵竹!你住嘴!什么阴曹地府什么积阴德,我看分明就是你玩儿的把戏!”
“什么?我玩把戏?”
许灵竹吃惊得顿住了筷子,“大奎哥,你可别忘了,昨个儿请茅山道士来耍把戏的人,可不是我!”
“连同乡村民的钱都敢骗,范大娘,你可真行啊……”
身为一个现代人,许灵竹早已经熟知各种套路。
要看穿赵氏母女跟范氏是否沆瀣一气这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