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面又有多少是企图砍了朕的脑袋的,坐上这个位置的。
皇帝想想都忍不住自己的怒气,环视一周发现,现在整个御书房内能让自己名正言顺撒气的只有地上那个湖州城县令。
抓起桌上的白玉镇纸往湖州城县令身上砸去。
“你还真是做了一个好县令啊,盗朝廷粮食 ,屯兵,下一步是不是要造朕的反啊 。”
湖州城县令爬在地上不敢怒不敢言,鲜血从他身上留下,形成一个个的血珠掉在地毯上。
皇帝此时已经认定了,这个湖州城县令是个共犯。皇帝当然没有想错,能在这么大个湖州城内藏兵,还偷运粮食,自然要有这个县令的默许。
“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简直是混账 ”皇帝打定主意要问出湖州城县令是受了谁的命令。他的主子是谁。
那县令哆哆嗦嗦的爬起,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倔强。“请皇上明鉴,微臣冤枉啊。”
这给皇上都气乐了,还有脸这么说,你到给朕个理由让朕相信你是冤枉的。
这边楚辞一看,那湖州城县令嘴硬。默默地拿出了,自己在城门外击杀的那名黑衣人,身上找到的信和令牌给了皇帝。
“陛下,侄儿在湖州城城门外 击杀了一名黑衣男子。那个黑衣男子身上有这两个物件。请皇上示下。”
皇上一看,气的那手都哆嗦了。
“来人,给朕把黎王叫过来。”没等太监出门叫人 皇帝又改口说。
“算了,给朕把朕那几个皇子都叫来。”
不能叫那黎王一个人来,不然让那群好家伙 知道,指不定要猜疑些什么。这是朕给他留了最后一丝面子。也叫自己那几个儿子知道,怎么叫一人犯错全体挨骂。
太监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