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我要带着然然去剧组,他见不到我今天哭了一整天,月嫂哄不住,嗓子都哭哑了。”
她不奢望瘟神再良心大心疼孩子,只希望这场应尽的义务能换来然然的平安成长。
所有的东西在薄爵厉这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薄爵厉目光涣散,酒劲让他无法思考这个要求是否合理,含糊着就点了点头。
“好。”
随即沈梦婉就感觉到被人一把抱起,扔在了大床上,接着就是胸前一凉,男人的身子带着侵略压了下来。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头一次觉得这么羞耻,双眼死死的盯住天花板,妄图将自己脑袋放空。
一只大手不耐的摁灭了房间里的开关。
然然睁着大眼睛乖巧的一句话都不说,一片安静。
只偶尔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手机闹钟腾然响起。
沈梦婉皱着眉从睡梦中醒来,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身体摩擦之间才想起床上的瘟神。
她咬着牙起身去打开灯,身后男人不耐烦的呼吸了一下。
昨晚那晚的荒唐交易让她无法直视身后的大猫。
“瘟神!”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脚尖点地,小腿却一阵发软,她硬着头皮轻手轻脚打开门,月嫂已经在门外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