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欺负我!”允也嫆只露出一双因为刚退高热,还雾蒙蒙湿漉漉,还有些发红的眼睛委屈说。
“那是不得已的决定,皇后要杀你,我只能以将你找回后验证清白来护你。”苻郴叹气。
允也嫆追问,眸子里的伤心几乎溢出,“那我若是确实被玷污了呢?我确实没有世人眼中需要的清白了呢?”
“不会,无论如何,外界都会知道你此番遭难,并未失清白。我说了,我会护着你。”苻郴语气平淡,可其中透着十足的自信。
“苻郴,你这次就是欺负我了!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也嫆,我从前同你说过,我字温恕,你若要唤我名字,可唤我温恕。”允也嫆很委屈,苻郴却没有安慰,而是语气低沉的和允也嫆纠结起称呼问题。
允也嫆说完话就把自己整个人闷在被子里,不说话。
当真做到了她那句‘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苻郴轻拍被子,“你高热刚退,别这样憋着自己,当心一会儿又起热了,我去给你买甑子糕。”
苻郴将药膏交给绛珠,“王妃身子还需好好修养,多看顾着她些。”
绛珠并另外三个侍女齐齐行礼称是。
苻郴走后,绛珠她们几个可是劝了允也嫆好半天,都没让她从被子里出来。
上药也不了了之。
半个时辰后,梁义端来汤药和苻郴给允也嫆买来的甑子糕。
绛珠她们都很不解,梁义虽是内侍,但他其实是府内大总管一样的存在,且他只服侍苻郴一个。
也是最近苻郴住在苍明厅,不然平日里,便是绛珠她们都很少见到梁义,更遑论看到梁义不在苻郴身边,而是伺候别人。
本来梁义是不需伺候允也嫆的,但他有事要同允也嫆说,就和苻郴告了一会儿假,特来苍明厅找允也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