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衣说到最后,伤心欲绝,顺着门板溜下来坐在了地上,痛哭起来。
伍胖子见她终于说跟自己三人没关系,就放心了,虽然说一天到晚的干得罪人的事,看上去跟凶煞恶神一样,其实也时时在提心吊胆。
因为万一遇一个硬茬子,别说讨债,挨打受伤甚至送命也极有可能。
因此,学会见风使舵,吃软怕硬是必修课,毕竟总的目的是要钱,不是找仇家报仇。
瘦子过来说道:“你的事我们只能表示同情,但是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们公司除了我们三个,不可能会有其他人来你们家讨债,真那样不乱了套了?”
杨紫衣一听这话,气更大了,很明显因为自己没有抓住他们做贼的现场,所以他们不承认。
也难怪,试想一下,哪个人敢承认自己偷窃价值两千万的东西?那不是自找死吗?
再说了他们今天来,死不承认,正是他们狡猾的地方,假如得了琥珀再不来讨债,岂不默认琥珀正是被他们拿走了?
“你们承不承认没关系,昨天来的人就戴着你们公司的工牌,一模一样,三男一女,你们来看……”
杨紫衣说着话,把他们领到卧室里,一把拉开保险柜的门。
“琥珀就在上层,要不是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我家老陈是不会想着去卖掉它。”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伍胖子觉得杨紫衣不像说谎,毕竟客厅灯和房子里的家具真的破坏了。
但是也不能说不是他们夫妻打架打的,然后给你来这么一折苦肉计,再说了陈填有没有脑溢血得去医院看了才能确定。
想到这里,他把俩同伙叫到客厅,商量一会过来给杨紫衣说道:
“你老公在哪个医院?”
“小区对面,中西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