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冰冷的石头却突然生出了一丁点温度。
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好像在告诉她，这就是小金，而且小金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
她的心蓦的就像是被什么给刺了一下，很痛。
“小金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在石头上摩挲，表情上也很冷静。
“它……我跟它有好几个元会没见了，我怎么知道它发生了什么。”
婴婴说话的时候看向别处，看上去很心虚。
“说实话。”林小秋站了起来，看向了婴婴。
婴婴眼神躲躲闪闪的，也不说话。
“我只命令过你一次，你也感受过，你该知道你是无法违抗我的命令的。”
林小秋一向温和的眼神里凝结出了冰，“我不想命令你，但别逼我。”
“咕叽。”婴婴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
“说！”林小秋加重了语气。
婴婴被吓了一哆嗦。
它从没见过这样的林小秋，心理防线一下子就破了。
“是……是鸿钧老道！
你消失后5个元会左右，它成圣了，我们就想着圣人说不定能知道你在哪儿，可当时祖龙前辈还没醒，我们又找不到它，后来鸿钧说要讲道，小金就用聆听神通去偷听，鸿钧一巴掌拍了过来，小金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它是被拍飞了还是被……”拍死了。
后面的话，婴婴没胆子说。
“所以你之前问我能不能打过鸿钧，根本就不是白泽的关系，而是因为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