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茵一手扶着腰,微微弯下腰,一手拿着扫把把地上的尘屑都扫到一起。
玉南歌就这么站在她身边看着她。
赵文茵扫一点,走几步,他就亦步亦趋地跟着。
赵文茵扫累了,站在原地稍作休息,他也就这么直直地站着,笔挺得像棵树。
赵文茵没好气地用扫把扫他的脚,想把他扫开:“别在这里站着,碍事。”
玉南歌却依旧站着,脚步分毫不动——他的站姿和坐姿永远都是极为标准的,行走时每一步的距离就像是用尺子一尺一尺地量出来似的。
赵文茵终于感觉到了些不对劲,她直起身:“你……”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那你去啊。”赵文茵笑了,又问了一句,“去哪儿?”
玉南歌没说话。
赵文茵脸上的笑意也淡了淡:“那你去多久。”
“一个月。”
她不笑了:“我怀孕,你要出去一个月,还不告诉我去哪里?”
玉南歌默了默。
她把手里的扫把扔了过去:“你说话!”
玉南歌接过了向他这里倒过来的扫把,开口了:“对不起。”
在之后的几十年里,他从来没有反驳过她,只有那一次,他虽然没直说,可她却知道。
那天晚上她没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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