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架势, 明显不是他插科打诨就能够过关的场面。
“这是什么意思?”他挑了挑眉,捏起那枚药片放在眼前观察着,“实验室的新药?组织里不是专门有一批试药的人, 难道现在已经沦落到需要有代号的成员亲身上场的地步了?”
他悄悄用手指捻着药片, 在手套上磨下了一小片白色的药粉。
气味、颜色、质感……该死的根本看出来这到底是什么药!
他的表现还算镇定自若, 而身旁另一个领到药的家伙已经吓得面色惨白两股战战,就差在脸上写出‘我有问题’几个大字。
回答他的并不是琴酒, 而是那个叫做春的女人。
“吃个药而已需要问这么多吗?”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两杯水,一左一右地递了过来,“不要耽误时间,我接下来还有工作。”
“如果你们不想被直接赏一枚子弹的话。”
春的眼神暗示性地往后撇了撇, 背后沙发上的琴酒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但根据他敲着枪托的节奏来看,心情明显不太美妙。
见安室透看着她不说话也不接水,春直接把杯子塞到了他手里, 里面的水洒出来了一部分染湿了男人的手套,透出下面略深的肤色。
“好了好了我吃还不行吗?”
安室透讨饶地举起手,笑着说道,在两人紧迫的逼视下将药片送到了嘴边。
“说起来,这位春小姐。”指尖在唇边停下,“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之后有机会再互相介绍一下吧”
“你再继续话多下去, 我可不能保证会有下次了。”
春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先后吞服了药片。
金发黑皮的情报人员‘波本’没有碰她抵过去的水直接干脆地咽了下去。而另一个人流了满头的汗, 拖延了半天才在琴酒的威慑下才视死如归地送进了嘴里, 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给自己呛得直咳嗽。
两个人的素质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