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多次赔率巨大的赌局里,他获得了优胜,赚得盆满钵满,然而这最大的一场赌局,却分毫没有投入。尤其是看到那些因为以小博大押了乔巡而狂喜大叫的人,他更加懊恼,心中的愤懑转化为眼中的怨怪,怨怪乔巡为什么明明能赢却不告诉他,怨怪吕仙仪这次为什么没让他押注,怨怪列车方为什么把赔率开得这么大。
作为对精神痕迹很敏感的向导,吕仙仪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吕仙仪异常的情绪波动。当然,她做不到像乔巡的“色欲”那样,能具体感受是那些情绪。
不过,她起码很清楚,爱因为乔巡获胜,情绪坐了过山车,而且并非是从担忧到高兴。
这也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在这列车上,即便只是一个小孩子,也是可怕的,也不是无辜的。
你永远不能随意给他们定一个下限,因为这样的下限,会被轻而易举地突破。
乔巡不关心外面的兴奋与愤怒,也不关心杰克给他的头衔。他看着许光赫的尸体一言不发。
“恐惧”去哪儿了?
他肯定,那“恐惧”绝对是刚刚苏醒的神。
如果能将其吞噬,又能得到像“蟠虬”那样一套完整的符文,彻底掌握“真武”那样的进阶路线。
但是现在,“恐惧”突然消失了。
因为刚才短暂的停电吗?
他看向在高台上振臂高呼的杰克,想起之前临时加的规则。
杰克说,那是有贵宾区的贵宾购买了比赛的支配权。
真的是那样吗?
乔巡无法说服自己贵宾只是为了看一场分生死的比赛。
那么,在他的分析里,就只有一个原因,某位购买了比赛支配权的贵宾,目的是降临在许光赫身上的神。
那位神来自噩梦,而噩梦……本身就是列车的产物。
之前乔巡还以为列车是为了更好地笼络核心层的贵宾,以及约束区的统治阶级而存在的反乌托邦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