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过余小莫胆敢和公主共处一夜,却也不妥,而且我们听了琉璃公主的解释,知道事实真相,其余人却不知,传出去依旧对公主名声有损呀!”张林见情势不妙,便出来给余小莫上点眼药。
“哼!我和小莫清清白白,哪儿会怕那些流言蜚语?”夏诗雨傲娇道。
夏无极也是一笑,没有搭理张林所言。
“对了,张林说余小莫前日里逼迫他孙儿张中平,让他不得入京,可有此事?”
“怎么可能!”夏诗雨忿忿道,“明明是那张中平处处相欺,非要和小莫赌斗对联,赌约便是输的一方永久离京,怎么又成了小莫逼迫他了?当真是恬不知耻。”
随即诗雨童鞋详细地给夏帝讲述了前日里的事情经过,见证者便是那些围观书生。
张林听得冷汗直流,他倒不觉得是公主胡说,自家孙儿的性格他很清楚,完全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反而之前孙儿哭诉的时候有些不对,但自己爱孙心切,没有及时察觉。
此刻想来,那余小莫即便有公主撑腰,也不可能敢逼迫丞相之孙离京呀。
可惜此刻想通已经迟了,他看了一眼夏帝,果然脸色阴沉。
“张老,你可有何解释?”
“这……”张林汗如雨下,他这般搬弄是非,虽是被人误导,但终究有脱不了的干系,尤其误导他的人是他孙儿。
“还望陛下恕罪!想必我那孙儿也是输了心智,乃无心之过呀,还请陛下恕罪。”
“哼!”夏无极怒道,“此行举报之事,可也是你那孙子告知与你?”
张林越发慌乱:“还请陛下饶恕我那孙儿一次,他还是个孩子呀!”
夏无极气极反笑:“你可曾见过二十岁的孩子?一般人家二十岁时,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行了,你也不必再求饶,既有赌局,又有人见证,你那孙儿便离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