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老大夫看他一眼,“你照顾的倒是用心。”
可不是吗?这丫头身体亏空成这样,两个月就叫相公补了七七八八,不用心根本做不到。
荣桀脸上一红,高兴地挠了挠头。
颜青画躺在床上,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
“他对我很好的。”她轻声道。
老大夫把方子写完,又去药箱里翻找:“丫头是这两个月养回来了,身体好了些,所以癸水将至。只不过你癸水断了三年,这一次反应就大了些,肯定是难受得紧。”
他取了个瓷瓶出来:“我这有补气丸,丫头连着吃三天,等癸水来了就能好些。”
“不过每个人体质不同,今年内你可能间隔都不太准,一定要仔细养,多吃些温补的食物,寒凉的一概不能碰,要不然以后难受的是你自己。”
老大夫这么大年纪了,见到他们这些年轻人就仿佛自己的子孙子辈,总忍不住语重心长念叨几句。
荣桀都没问那药多少银两,接过就给颜青画吃了一颗,怕她躺在那难受。
老大夫见他们感情这么好,也不由叹了口气:“我刚写了个方子,都是温补滋养的药,你若是不放心,等这次癸水结束后连着吃五天,三个月应当能见效。”
他开这药是给颜青画调养用的,她身体太虚寒,来个癸水才弄得跟大病一场一样,实在很是折腾人。
“方子用的都不是便宜药材,若是吃不满三个月,一两个月也行,总能将养一二的。”老大夫也很实在。
荣桀点头,给颜青画倒了碗热水放到床边,便起身送老大夫出门。
他刚才发现老大夫欲言又止,就知道他有些话没当着颜青画面说。
两人沉默地走出客栈,老大夫才开口:“老夫瞧着你不是那等三心二意之辈,刚当丫头面不好说,现在想同你说几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