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隔空窥视着,云淡风轻,对这一幕并没放在心上。
他最擅长谋算布局,早在行动之前,已将前后所有细节计算精确,丝丝入扣,确保不会留下破绽。
崔山的面容、极高的轻功,以及紫阳软甲,再加上行窃者又逃回崔家,这些都是铁证如山,经得起任何推敲,崔山百口莫辩。
所谓的算无遗策,便是如此。
大宗师又怎样?在绝对的算计面前,别说是崔家武家,强大如付一笑,即使亲自出面,也只不过是沦为他报复的工具,被他牵着鼻子走。
在昔日的地盘上,他智珠在握,怎么会输!
“接下来,付一笑该宣判,崔山就是元凶,让这老家伙交出赃物。崔山有口难言,开脱不了罪责,面对镇长的严峻处罚,怕是会被逼上绝路……”
他翘起二郎腿,悠闲地推断起来。
大街上,付一笑得出结论,冷冷地道:“现在可以确定,武庆没说错,崔山就是偷走药酒的元凶,铁证如山。”
“什么?!”
崔山惊怒之下,脸色铁青,但畏惧于大宗师的威势,不敢大放厥词,不得不扑通跪下。
“镇长,我冤枉啊!”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很想为自己辩解,然而,却不知该说什么。到现在为止,他都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镇长和武庆谈论的又是什么。
他像个傻子一样,明明自己是当事人,却完全听不懂。
为什么会这样!
付一笑不愿浪费时间,转身看向崔山,“真相已水落石出,本官秉公执法,命令你归还所有药酒,并处罚四十枚元币,立刻滚出惊神镇!”
镇长不是说请就请的,一旦让镇长出面,降临的必会是严峻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