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酒?”崔山越听越糊涂,“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藏酒?”
潘氏冷哼一声,眼里流露出鄙夷之情,“老不死的,你要不要脸?当街发生的事情,我们亲眼目睹,你还想赖账?你这张老脸,哪怕烧成灰,我们也认得出来!”
当街发生?亲眼目睹?
崔山彻底懵逼了。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稀里糊涂地中枪啊!
崔诚不明就里,还以为确实是自家老祖干的,只不过矢口否认,于是立即转移话题,对武庆夫妇倒打一耙。
“哼,说到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你们!既然你们提起小镇规矩,那我倒要请教请教,你们三番五次跑去我的药田,毁掉那些药草,难道就不怕万劫不复?!”
潘氏顿时语塞。
崔诚说的是事实,若论触犯小镇规矩,也是武庆夫妇在前。他们屡次践踏崔家的药田,自己本就见不得光,还有何资格搬出规矩来压别人?
崔诚见状,冷笑不止。
他自以为口齿伶俐,成功诘难住潘氏,殊不知,这样一来,等于变相承认是崔家偷了药酒,以此报复武家。
武庆死死盯着崔山,寒声道:“你们怀疑我毁了药田,随时都可以找镇长告我,怎么不去?我警告你们,再不归还药酒,就别怪我玩狠的了!”
崔山面容骤僵,猜到他接下来的打算,不禁说道:“何至于这样?你要想清楚,请镇长出面的代价,可是四十枚元币!”
请那位镇长出面断案,必定能查清真相。
但问题在于,请神容易送神难,镇长的出场费极高,高达四十元币,这不是一般居民能负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