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条线,不难查出,一切都和城南伯有关,也和宋珍珠有关。
城南伯世子多年前因为强抢民女,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岳思言打了个半残,从此与轮椅为伴,城南伯便因此记恨在心。
包括宋珍珠以身犯险栽赃岳思言,其中也有城南伯夫妇的手笔。
当年惠贵妃生辰,沈敬尧前一天去城外办了点事,办完时城门已经落锁,于是住在了外面。
第二天进宫参见宴会的途中,路过一家酒楼,听见两个人在嘀嘀咕咕,很是奇怪。
“内容都记清楚了没?”
“放心,都记清楚了。”
“这次的老板大手笔,给的钱是之前的好几倍,你要是搞砸了,”那人阴狠的威胁道:“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不过也奇怪,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想和公主作对。”
听到这话,沈敬尧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要回头去找那两人,却发现已经没踪影。
那时,沈敬尧一直惴惴不安,明明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却不能阻止。
当宋珍珠楚楚可怜的控诉时,沈敬尧生平第一次犹豫了。
敌人在明,我在暗。
自己毫无根据的信任,是否会给岳思言带来更大的伤害。
法不责众,纵使她是公主,也抵不过宫外上万张嘴的威力。
所以,沈敬尧说了以及一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臣相信臣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