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挑了挑眉,说:“你明白?”
他笑着说:“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
从他看过小叔叔给他放的烟花棒,又搬回小叔叔家开始,就已经晚了。
赵哲以为他在跟他打谜语,气哼哼瞟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只带着他穿梭过人群,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他怔了怔。
宁晃还穿着最后一首歌的表演服,是设计改良过白色的燕尾服,胸口插着一朵香槟玫瑰,马尾也别着相同颜色的玫瑰,缀着一缕缕银线,银线上穿着大大小小的珍珠粒。
转头来瞧他的时候,那些珍珠随着他的举止晃动。
而眼尾缀着的一颗珍珠,仿佛是泫然欲泣的人鱼泪滴。
美得纯粹而遥远。
在台下时瞧得没有这样清晰,真正出现在眼前时,连呼吸都凝固了片刻。
宁晃懒洋洋说:“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他傻愣愣地看着他,耳根都红了,半晌才坐下,小声说:“……抱歉。”
宁晃拿他这副傻样没办法,却又有些得意,半晌不语。
过了一会儿,又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含着笑意的目光又流转回他的脸上:“你就空手来的?”
他轻声说:“没有,带了点吃的……但是食物不让进场馆,都放在在门口寄存处。”
宁晃看着赵哲
赵哲吹着口哨,东张西望地装瞎。
宁晃懒洋洋、慢悠悠地说:“赵哲,我嗓子疼,可能要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