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借助祁承业的势力艰难求存,那么回到驻地,只会是万劫不复。
“欸,言重了。”祁承业摆摆手,“我又怎会忍心让你去冒此等危及生命的险呢,你既然要证明,我便给你这个机会,而且不会危及你的生命。”
“谢殿下!”
“当下恰好有件事可以交托于你。”祁承业轻声道。
“必定竭尽全力,请殿下差遣。”
“我要你,去往城中南城区的私塾,跟那里的夫子邱元正处好关系,获得他的信任。”祁承业缓缓说道。
江庚原本以为这投名状必定是件危险万分的事,但当他听完祁承业说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邱元正是谁?为何要做这听着毫不相关的事?一个私塾的夫子,与堂堂镇王的世子,怎么也扯不上关系吧。
就算是真的认识到了这夫子,但这事,又要如何证明?
倒不如提来一个人头那般轻巧。
看着江庚一脸疑惑,祁承业又继续开口,“这邱元正是私塾中的夫子,在这隆安城中教导学生已有十余年,我一向好与名士交游,但这夫子性格却颇为古怪,我曾经探访过他,却无幸得见。”
江庚疑惑更甚,区区一个夫子,撑死了是个破落举人,哪里称得上名士之名?
而且若无官职在身,又哪来的魄力,敢不见镇王世子?
江庚心中虽然疑惑,但祁承业不说,他也就不好出声问。
“在下一定竭力而为,但在下胸中却无多少文墨,怕是难以取信于此人。”江庚略作思考,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