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物的声音很轻,有些暗淡的烛光微微摇晃着。
衣服滑下,微冷的过堂风让秦淮竹只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在战栗。
拔出玉簪,如瀑的黑发滑落,秦淮竹咬了咬嘴唇,红着脸把手伸向了顾怀的衣服。
在今晚之前,妈妈曾经给她说了很多让她心惊胆战的内容,在走到那个包厢门口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今天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可谁知道她居然会自己动手?世间的事,真的说不清楚。
弯下身子,在顾怀的脸庞上投下些微微晃动的影子,偶尔的接触让秦淮竹有些站不稳。
轻咬嘴唇,眉心朱砂鲜艳,黑发落在顾怀的脸上,惹得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可腰带是解开了,衣服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使了半天力气,秦淮竹还是没办法把顾怀的外衣完整的脱下,她力竭坐倒在顾怀身边,感受到被坐到的顾怀的大手,身体接触的感觉让她浑身一抖。
可顾怀实在是睡的太死了,从出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醉酒,已经完全没了意识,锻炼了很久的身子如同铁块一般沉。
眼前的风景是那么的惊艳,可顾怀却没能睁开眼睛欣赏半点。
秦淮竹看向了桌子,妈妈留下的一个...小瓷瓶。
她知道里面是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做。
抬起修长洁白的脚,秦淮竹重新下了床,女子的害羞让她用手臂掩住了一些地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若是有人看到,怕是都会忍不住心里一荡。
拿起小瓷瓶,秦淮竹犹豫了一下,吹灭了烛火。
摸黑回到床上,凭着刚才的记忆,借着一点月光,秦淮竹将小瓷瓶凑近顾怀的嘴唇,看着醉酒中有些口渴的顾怀喝了下去。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