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齐全啊,卢何。
身旁的秦淮竹眼睛里总算有了些光,她乖巧的开始磨墨。
环视了一眼纷纷凑过来的官员,顾怀叹了口气,拿起了笔。
闭上眼睛,思考许久,没有人打扰,所有人都以为顾怀在斟酌诗句。
可顾怀只是喝酒喝得有些晕了,在竭力回忆当初看到的诗而已。
抄诗,抄诗,只能说真的是没办法了。
对不起了,太白兄,顾怀在心头默默的道罪。
他睁开眼睛,蘸满了墨汁,在移开菜盏摆上的上好纸张上落下。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不少饱读诗书的官员探过来的目光凝了凝,脸色也微微郑重起来。
这开篇...难怪都说太白居三诗压倒长安文气了。
端的是气势豪放,也符合《将进酒》、《侠客行》的风格。
难道那些还真是顾怀所作?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拔剑?一些官员皱起眉头,明明是饮宴场景,顾怀心中...怎的有杀意?
是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