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魏启文提到过，文苑注册在杨静名下，她估计是来签合同的。
“很好，大家很照顾我。”
杨静指了指旁边的意大利餐馆：“请你吃饭。”
李苑嘿嘿的答应：“那真是破费了。”
两人坐下，李苑给魏启文发去短信告诉她自己晚点回家。
万一他等着自己吃饭呢。
杨静喝了口水，询问她：“文苑这次的项目你参与了吗？”
李苑点头，想了想说道：“我在项目组，组长是徐琪。现在负责帮着她挑竞标书。”
杨静轻轻嗯一声：“这次的投资者来头不小。可能得多给出点好处，不然对方尝不到甜头很难信任我们。”
李苑似懂非懂的点头，她直觉的相信他们不会骗自己。
杨静呵的一笑：“很难想象你居然能给魏启文那么多的信任。”
这是她第一次在李苑面前直呼他的名字。
这一刻杨静不再作为蓝铃的员工，而只是作为魏启文的朋友。
“很少有人愿意这样信任他。”
李苑很好奇，任何关于他的信息她都想知道。
“为什么。”
杨静顿了顿答道：“一个不计后果的疯子很难让人信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带着周围人一起毁灭。”
疯子呵，确实很疯，不过李苑觉得还好。
他疯又如何，至少不是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