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些赏钱,那二人对视一眼,再看沈青雉,她挥了挥手,“去前面吧,若有需要,我会让人叫你们。”
二人了然,恐怕接下来发生的,是不适合被他们围观偷听的,当即重重一抱拳。
等人走后,沈青雉只身一人走进柴房。
“吱呀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门轴上锈的声音,当房门大开,外面的光线洒入进来,她窈窕而立。
柳公子刺目,不禁偏了下头,眯起了眼睛。
沈青雉打量他几眼,这才走过去,扯下勒在他口中的黑布条。
“你摊上大事了,识相的就放了我。”柳公子色厉内荏。
沈青雉一把薅住他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他咬牙做出吃痛的表情。
“你根本就不清楚我们的来历,你这是在玩火!你俘虏了我又如何,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消息!”
“还是个硬骨头?”
沈青雉手腕一翻,从瓶子里倒出一枚小黑丸丢进柳公子口中。
柳公子脸色一变,作势就向吐出来,可沈青雉在他脖子上按了按,他不受控制地吞咽下去。
他脸色难看极了。“你喂我吃了什么?”
“能让你老实交代的东西。”
“你!”柳公子正欲怒吼,突然脑子一嗡,感觉不大对劲。
沈青雉之前在碧城时,隐姓埋名,那阵子看似清闲,但其实只要一有空,就将她自己关在房间里捣鼓些东西,着实浪费了不少材料。
比如这真言蛊,类似吐真剂,几十只蛊里只成功培育出这一只,没什么杀伤力,只有一点,能叫人说实话。
沈青雉耐心等待真言蛊发作,柳公子整张脸都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