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人无视了任父等人,拿那些人当不存在,直叫以任父为首的几人尴尬的脚趾抠地。
宗元帝和几个小辈聊了起来,这一聊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直至病秧秧的七皇子作出精神不济的表情,宗元帝这才堪堪住了口。
“皇儿可是累了?来人,李全福,快送老七回去休息。”
七皇子说:“父皇,儿臣还有些事,要与沈姑娘商谈。”
“好好好,你们忙,你们忙!”宗元帝半点也没多问,直接让七皇子把人带走。那模样,像是就算七皇子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得给七皇子摘下来不可。
沈青雉就这样和七皇子、祈愿,一起走出了义和殿。
七皇子乘上皇子辇架,沈青雉和祈愿分别坐在两顶小轿子里,之前应对宗元帝,应对任父和赵侍郎,她着实耗神。
轿帘子一放,她就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抵达七皇子的宫殿后,沈青雉钻出轿子,一眼看见祈愿。
祈愿冲她一笑,她也回了一笑,这一幕落在七皇子眼中,七皇子眉心拧了拧,不大舒服。
接下来,七皇子让人设宴,但祈愿却和沈青雉打起了眉眼官司,每一个视线交汇,都好似在交换什么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的消息情报。
七皇子的脸色越发清冷,到最后,他咳嗽一声:“祈愿,本宫心口不大舒服。”
他出声打断了二人,祈愿忙为他号脉。
七皇子看眼祈愿的手,又看了看祈愿脸上戴着的面具,一颗心这才徐徐放晴。
“沈姑娘,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就不送了。你进宫这么久,想来府中也该担心了。”
沈青雉应了一声,“那青雉便先告辞了。”
临走时,她回头看了眼富丽堂皇但也清冷幽禁的宫殿,见七皇子神色温柔的注视着祈愿。
她眉梢一挑,像是看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