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雉一脸无辜地摊开手,“试一试,看看他是向着我的,还是向着你的。看看我们以前结交了那么久,我在他心中地位如何,而你在他心里,又算个什么。”
她笑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眼光是清亮的,甚至有种清纯的感觉。
可话语里的意味,笃定,自信,让任天心心里满是不安。
“废话什么?”玄卿在旁看着,薄唇向下压了几分,他不耐烦了。突然指尖一弹,一枚石子洞穿了任天心的膝盖。
“啊——!”任天心惨叫着,膝盖多出一个前后透亮的血窟窿,顷刻血流如注。
她站不住了,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沈青雉诧异地看了玄卿一眼,有种诡异感觉,就像是……她杀人,他递刀。
她忍俊不住,笑得越发明艳。
“既然跪了,那就磕个头吧,让我听个响儿。”
“沈青雉!!”任天心脸色煞白,憎恶恼恨地看过来。
沈青雉撅了一下嘴,“怎么,不愿意呀?真没意思。”
玄卿一步踏出,冷森森地看着任天心。
任天心膝盖疼的直哆嗦,“我……”她咬了咬牙,不得不屈服,她怕小命不保。
“沈姑娘,沈大小姐,我错了!”她屈辱地磕了个头。
“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呢。”沈青雉一脸恶劣,笑得更清爽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