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宇可不知他长姐心中所想,他加大讽刺。
“我就不明白了,楚倾玄是不是脑子有坑,怎么把这种人放在身边?还有那个狗奴才,他难道不知,他这种态度,对长姐不敬,其实是在给楚倾玄招祸?若我侯府要追究,他一个下人算什么?首当其冲是对楚倾玄发难。”
“他究竟是真为楚倾玄好,还是在坑楚倾玄?”
沈轩宇心道,也就是今时非往日,不然要是以长姐从前那性子,这溪风敢如此,长姐抽他一顿都算轻的,回头还得和楚倾玄大吵一架,甚至少不了磋磨楚倾玄一顿。
“谁知道呢,”沈青雉耸耸肩,“走吧,咱们进府用晚膳。”
沈轩宇心气不顺,小声道:“气都气饱了,不行,我得找楚倾玄,让他好好管一管他的人。”
纵观偌大侯府,谁敢让长姐受气?
他决心敲打一番,告诉那个姓楚的,甭以为他得宠了,就以为能在侯府中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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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雉用膳后,找下人问了问,得知楚倾玄没在府中。她神色一顿。
“夫君今日外出时,穿的是黑衣还是白衣?”
“回大小姐,公子上午穿的是白衣,过午之后穿的是黑衣。”
“啊这……”那看来出门的人不是楚倾玄,而是玄卿。
沈青雉顿时懒了,她摆摆手,“行了,下去吧,他要是回来,如果是白衣,就来通报一声,如果是黑衣,就不必了。”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她总是有种撕裂感,没办法一视同仁。她的夫君只有一个,至于玄卿……一想那人就有点头疼。
另一头,沈轩宇心里窝了一股火,他去楚倾玄那儿逛了一圈。但楚倾玄没在府里,他扑了一个空。
“晦气,他又去哪了?就没见过这么野的,动不动消失,也不报备行踪,只有我长姐性子好,才能容忍像他这种不守夫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