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
楚倾玄,自己放弃了这具身体,将掌控权让了出来。
可他到底意图何在呢?
玄卿又突地想起了沈青雉。
“呵!”
他冷笑,眉眼好似染上了一抹阴。
……
翌日,一座墨染修竹的屏风后,雪白的纱帐垂落下来。
睡在帐中的男人徐徐睁眼,毫不意外,他眼底闪过一抹讽刺邪气。
“公……公子?”溪风进门,小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玄卿,当瞧见那熟悉的傲慢邪魅,登时心里一咯噔。
溪风连忙垂下头,玄卿淡淡地扫他一眼,他起身,撩开了帐子。
“去,换个人伺候,更衣。”明摆着不待见溪风,不愿让溪风服侍。
溪风脸色一紧,“这……一直是奴才跟在公子身边伺候。”
“呵,当真如此?”玄卿戏谑,他和楚倾玄记忆共通。所以他知晓,少年溪风本是楚倾玄从城外捡回来的。后来随着楚倾玄住在战神府中,可……
“既然你说‘一直’跟在他身边,那为何倾玄当初入赘侯府时,你却没在他身旁?”
“这……这是因为公子将奴才留在了战神府中。”
玄卿没少一挑,笑得越发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