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的额头因疼痛沁出一层冷汗,惊惧地直摇头,哆哆嗦嗦道:“不,你不能杀我,不能……”
“那便试试!”
赫连澈的声音落下,下奴头顶只见一片冰冷的白光闪过,染血的刀猛然落下。
“我说我说……”
下奴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赫连澈蹲下,盯着他的眼睛里藏着危险。
下奴张大嘴大口大口喘气,后怕地盯着那探到自己鼻尖前的血刃:“是刘三娘,全是刘三娘干的!”
“刘三娘。”
赫连澈作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下奴着急解释道:“就是前段日子被您贬为马奴的刘姑子,因为怀恨在心所以才这样做的。奴才之所以要瞒着是因为奴才也没有办法,谁叫……谁叫她是奴才的媳妇呢?”
下奴故意作出副痛恨悔之不及的表情。
赫连澈失去了耐心,揪着他的衣襟狠狠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青枫,剁了他,喂鱼。”
青枫得令,刀尖戳到了下奴的脸上,下奴终于“呜哇”一声大哭了出来。
“我真的说,真说还不行吗?”
“再敢耍花招,神仙也救不了你!”
青枫显得比赫连澈更没有耐心,多次出手又止,早就勾起了他身体里那一抹嗜血的因子。
下奴痛哭流涕点点头:“是三少爷,是他让我这么说的。他说只要我这样说,最多不过是刘三娘顶罪,不会牵扯到我的身上。”
“那这么说,是赫连涂纵的火?”
“这个奴才是真不敢乱说,三少爷只是给我钱,不断给我钱让我监视天心居,其他的奴才真的不知道,丹青小管事被烧死也不关我的事。”
“你说什么?”说话的是叶凌漪。
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青枫旁边,定定盯着躺在地上的下奴,稍一愣似想起了什么:“你不是一个多月前在天心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