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那个说话温柔的女服务员许玲玲吗？
“啊，你，你们。”许玲玲被诺艾尔和刘善吓到了。
一男一女从男厕所走出来是什么情况？
诺艾尔是男扮女装？
看长相肯定不是啊，除非是在泰国做了手术。
那？
一时间三人都有些尴尬。
刘善很希望自己能有社交牛逼症来缓解这份尴尬。可惜他没有。
所以他只能先拉着诺艾尔溜之大吉。
“给，帝君，你的皮屑。”刘善回到座位将钟离的两枚龙鳞还给了他。
“以普遍理性而论，龙的龙鳞对应的应该是人的指甲。”
钟离将两枚龙鳞收了回去。
“大扫除我已经学会了，不过我现在还得找那个吴老板谈判。帝君你得帮我装个逼。”
“唔，我想起来了。”钟离优雅的喝着茶叶对刘善说道。“曾经你的妹妹也试图寻找我的帮助。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她的吗？”
“怎么回答的？”
“我在提瓦特大路上活了很久，凡事都略通一二。如果有契约之外的事情，她也可以找我帮忙。不过话虽如此，我也希望她能有为我做的事情。毕竟这样才符合公平嘛。”
“所以，最后我妹妹有帮到你吗？”
“没有。”钟离果断摇头。
屑妹妹，一定是她找帝君帮忙太多，导致欠了不少人情债，帝君不愿意给自己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