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又说着,“我还留着你给我绣的帕子。”
徐韵之不为所动,沈约也只得撇撇嘴。
“说完了吗?”徐韵之收起目光,“这些旧物,还是儿时的玩笑你不必记着。”
她走远了,慢慢的走远了,就像一只在他窗棂上略作停留的蝴蝶,留下美好的记忆与远去的叹息。
阿兰扶着徐韵之,“姑娘,怎么又停下听他说话呢?”
宁儿轻声的说着,“姑娘的心有不是铁做的。”
看着徐韵之眉眼淡淡,宁儿挽得更紧了,“姑娘,若是沈约郎君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
会难过吗?
徐韵之在心里轻声的问自己,会难过吗?
那时她年少时最青涩的爱恋,可这么份爱恋是他偷来的。喜欢过的感觉却又是真切的,这个答案好难……
还没等徐韵之想清楚,洛含朝却回来了。
徐韵之步伐渐渐加快,“有没有情况?”
洛含朝将一封有些湿/热的信件拿了出来,上面还有泥土的味道。
这位张姑姑,在士兵带着一段路程之后,突然说内急,便去到一颗树下佯装内需。
等到她离开后,洛含朝上前查看只看到动过的泥土,一块石头压在上面,上面还画着一个图。
洛含朝沉沉道;”若我没认错,那个图是卓家的图徽。“
徐韵之为拆开信件,目光向去路望去,接下来就是河西郡,其中便有卓氏的母家。
”我们在江夏郡的采买并不齐全,必然会去河西郡。“洛含朝的脸上露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