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征宇忽道:“张无忌,你真要割开它的肚子?就不怕它疼痛难忍,控制不住自己,而伤害了你?”
张无忌道:“不会,在割开前我会先给它下点药,这样的话,它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你说的可是曼陀罗花?这里荒山野岭,又到那里去找这样的草药?”乔征宇好奇问道。
张无忌脸色一愣,道:“看不出你还懂得挺多的,的确,曼陀罗花虽是稀少,但我身上却带了一些。”从一个小包中取了一些草药,放在嘴中嚼咬,随后取出,敷在白猿的肚子上。
那白猿倒也听话,任凭张无忌在自己肚皮上擦药,竟是一动也不动。
“好了,我要动手了。”张无忌正欲拿石块划破白猿的肚子,便听乔征宇道:“慢着,我有晕血症,见不得血,等我走开些再动手不迟。”
挪动脚步走至一旁,转过头去。
“忍着点,这回我可真的要动手了。”张无忌边说边用力划去,那利石却也锋芒,只几下的工夫,便将白猿的肚子划开了一个口子,顿时,鲜血如泉水般的涌出,流了满地都是。
只是那血液中透入着一丝污渍,似体内内伤瘀血,一经流出,顿时产生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好臭!”乔征宇捂着鼻子又后退了几步。他虽是厌恶,但心中好奇心甚是强烈,不时回头观看,只是看到那些污血时,顿时是一阵恶心,上下呕吐不止。
张无忌却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用利石往下割。大约能容下一只手的时候,便将右手伸进了白猿的肚中,在里面摸来摸去。
“嗯,这是肝,这里是胆,里面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问题。”张无忌边模边说道,转而摸向另一边。
只摸了片刻,脸色一惊,道:“这是什么,怎么这样的硬?”竟是伸出手来,从肚中拿出一物。那物四四方方,大约一本书大小,周边被一层油纸包好,上面满是污血。
那白猿见他拿出了东西,不住的点头,脸上竟是一笑,如负释重,像是轻松了许多。
张无忌点头道:“嗯,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肚子里,不难受才怪呢。”来不及观看,随手丢在一旁,接着帮白猿重新缝上肚子。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外科手术也是如此,划开肚皮容易,可是要想将白猿的肚皮重新缝上,可不是一般的活,要求细致,精心,丝毫不能分心。
况且洞中又非城中可比,没有针线,张无忌只能找来一些藤条当做绳线,先是用利石钻孔,再将其小心穿过,最后再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