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脚被铁链捆住,不着片缕的女人静静地躺在那儿。
女人头发散乱,从锁骨到肚脐下,全是交错鞭痕和蜡烛灼伤的红印。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经历过非人折磨最终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
“啧,就没劲了,真是无趣。”
吉罗德抿了口红酒,失望地摇摇头,对自己的“艺术品”感到不满。
他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指着桌角命令道:
“卑贱的奴隶,咬住它,你就到此为止吧。”
听到能结束痛苦,女人眼中闪过一道光亮,她挣扎着咬住了石桌一脚。
“很好,那么...”
吉罗德兴奋舔了舔猩红的嘴唇,抬起右手,手肘对准女人的后脑勺。
咚!
一下。
咚!
咔嚓。
两下。
三下……
“殿下,休伯特伯爵求见。”门外仆役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