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对他们的听话很满意，她严肃的说道，“那我现在来为你们演示一遍，你们要看清楚。”
“如果说是愤怒的话，你们的情绪应该是这样的。”
杜诗取下墨镜，眉头微皱，嘴唇微张。
谢沉/萧列：“……”
她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异常，继续更加生动的教学，“如果你们是开心的话，你们的情绪是这样的。”
她眉眼展开，嘴唇扬起。
“你们学会了吗？”杜诗问。
一前一后两个极致反差的情绪，除了眉头和嘴巴部位有变换过以外，沈初瑶没太看出来这两者前后有什么区别。
杜诗的眼睛不大，又是内双，因为近视而常年带着眼镜或美瞳的她双眼无神，从里面根本没感受到什么情绪。
显然谢沉和萧列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绝望。
“学会了吗？”她再次问道，眉眼间俱是得意。
这个表情倒是比刚才的教学，生动许多。
“学会了。”性格稍微内敛一点的萧列低声答道。
“嗯，”杜诗很满意，“那你们做一个给我看看。”
谢沉和萧列再次沉默。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室内的几人齐齐往窗外看去。
沈初瑶扬着明媚的笑容，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