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改行不行?”
唐浅弯弯眉眼,吐出两字:“晚了。”
执拗的手不曾松开:“我真的改,你不是喜欢闫筝那种吗?我改成他那样还不行吗?”
话音似卑微,却点燃了唐浅的怒火,清冷的眉眼轻蹙,眼底全是厌烦:“别从你嘴里说出他的名字。”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略于之前。
梁子谦红着眼眶发狠道:“闫筝又强在哪里?你为他做的一切他看见过吗?他就是个瞎子!聋子!他比我还不配!”
“可他是闫筝啊。”唐浅眼底闪过细碎的光,清冷眉眼像是顷刻间软了下来:“而你是梁子谦。”
名字的不同是最牵强的理由,连敷衍都算不上。
梁子谦松开手,泄力般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闫筝要订婚了,他不是你的了,所以你还会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梁子谦了解唐浅就像唐浅了解闫筝。
他知道唐浅高傲、冷漠、绝情,但是同样知道她有洁癖,这洁癖是一种心理的认知,共享绝无可能。
想到这,心里的浊气好像散了些,又好像深秋的大雾,越聚越浓。
梁子谦初见唐浅是交换生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