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宝宝。
闫筝怔愣在原地。
糊涂下上了床,当时很懵,虽然真的不喜欢唐浅,但是当真犹豫与徘徊过负责。
算了的想法是在隔天。
唐浅大学时代比高中长开了很多,清冷的脸在正浓的夏日,依旧白的让人愣神,但是说话却气的人牙疼。
“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大家都不吃亏。”
“玩玩嘛,玩的时候开心最好。”
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很久,但是喉管干巴巴的扎人,就像是那天穿的管家的白衬衫。
穿的不情不愿,少年人抵押出去的尊严却不得不穿。
于是拐了个弯,对不起变成了没关系,且理所当然的使人生厌。
“这样最好。”
傲慢的语调一如往常,闫筝看到唐浅弯了弯眉眼。
春风和煦的像是每日被堵在墙角奚落时,浅淡的笑。
那些笑里或多或少有些不屑。
闫筝生气了,转身离开,且放下了心中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