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寂静一片,暴怒的男人已经走了,徒余满地玻璃碎片,这是梁子谦盛怒下的杰作。
唐浅突然有些心疼。
心疼这无辜遭殃的茶杯。
毕竟当初挑选时,自己的满心欢喜历历在目。
“真烦。”她嘟囔一声,陷入沉睡。
而另一边的温子恒肺都要气炸了。
“你买的药呢?”闫筝木木回应:“什么药?”
“怎么了这是,失了魂一样,医院大把的药,你非要跑出去买什么特效药,药没买回来,人傻了。”
闫筝晃晃脑袋,甩掉满脑袋空白:“清荷怎么样了。”
“虽然医生说没查出什么,但是我看着不太好。”
温子恒咋咋舌接着说:“刚才睡下了还在难受,一直叫你的名字。”
闫筝无波无澜的恩了一声:“我去看看。”
温子恒叫住他:“那个……听说在急诊那碰到她了?”
闫筝脚步顿顿。
“这种时候本来不想烦你,但是手续不办,你的财产汇总没法递交法务,订婚的时候是个麻烦”
温子恒声音卡了一下,接着喃喃道:“还不是当初领证后,你做的财产移交,给那个孩子的太多了。”
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