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衣衫破碎的声音,唐浅眼角滑下一滴泪,淹没在翻腾的红浪中。
闫筝从来都不是什么兔子,他是一只狼,一直都是。
“我不离婚了!我不能放你出去祸害别人!”
闫凤则一边说完,一边哆嗦着手去扣衬衫扣子,清澈的眼尾红通通的,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唐浅啼笑皆非的同时,心脏坠着疼了疼。
“闫筝。”
闫筝听见她的声音背过身去,挺直的脊背和喉咙形成共振。
“恩。”
这声音这背影像是勾起了她久远的回忆,她惨淡且无声的笑了笑:“你想知道我和他怎么睡的吗?”
轰然一声,闫筝面前的世界暗了下去。
唐浅残忍的接着说:“他很温柔,会腼腆的笑,端正的颚首,温柔的唤我名字,羞涩且矜持的牵我的手。”
“你闭嘴!!”一声足以掀翻头盖骨的怒吼扑面而来,紧随其后的是大力的手掌,死死的钳制她的脖子。
力道大到唐浅甚至听到气管发出的沙哑求救声。
她挤出声音:“脏吗?和你现在一样脏?”
闫筝的表情近乎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