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这一泼尿下去,蛇缠羊穴周围一明一灭的气直接就散了。
坟头淋水,乃是大忌,更何况是尿。
阿勋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个举动,让深圳的洪家走向了衰亡。
随着大雾的流动,阿勋看见面前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他连忙走到了石碑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嘀咕。
“无心之举,多多见谅呀!”
就在这时,一只小野猪跑到了坟头上,冲阿勋哼哼了两声。
“就你这小崽子,也敢吓老子!”
阿勋从墓地旁边捡起了一块石头,朝小猪砸去。
石头没有砸到小猪,将它给吓跑了。
阿勋被野猪伤害过一次,不想在被伤第二次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凭借记忆,走进了村子之中。
他走进一处人家之中,关上了木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勋见到屋内有一把太师椅,想过去坐下休息,但无奈屁股太疼,只得走过去,扶着扶手休息。
一瞬不间,阿勋便陷入了一阵幻觉之中。
他看到了一个土地龟裂,禾苗焦灼,仿佛一把火就能点燃的恐怖情景。
全村人吃一口井里的水,人们都饿疯了,吃树皮草根,凡能吃的绿叶子都吃了。
有的人没得吃,只得吃当地一种白色的观音土。
凡是吃了这种土的人,屙不出来,只得用小棍子去掏。
当然这种情况不算什么。
阿勋见到了一个穿着以前那种粗布衣衫,蓬头垢面,饿的面黄肌瘦,皮包骨的男子抱着一个孩子,走进了一户人家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