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万象一脸悲愤。
倒是陈贵生有些惊奇,他看向王德全,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还会接骨?什么时候学的?”
“啊,这个……”
王德全被问得懵了一下,大脑快速运转,无数个借口在脑海里反复比对,最终说出了一个听着勉强真一些的回答:
“小的时候,对这方面感兴趣,用村里的羊腿练的。”
陈贵生自是不相信这个蹩脚借口,嗤笑一声,倒也没反驳。
不管王大全什么时候学的、怎么学的,现在都是自己的徒弟。
至于王德全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陈贵生并不在乎。
反正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
所以说,尽管王德全的表现让他很诧异,但他依旧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况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陈贵生觉得王德全这个孩子是真的不错,确实是个好苗子。
王德全不知道自己师父都想了些什么,就算知道他也没什么办法。
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
一旁的卢京泽,见师徒二人间的谈话暂时告一段落,再次上前对着陈贵生说道:
“陈老先生,我是燕中医研究生毕业的卢京泽,我的导师是田天宗。”
陈贵生本不想搭理他,但听到田天宗的名字,这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田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