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猛的一跳，好在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
竟然了解的这么清楚，此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没等方恒发问，姜程湛自顾自说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对你了解的这么清楚？”
方恒点了点头：“的确，没想到姜堂主竟然会注意到在下。”
姜程湛平和道：“你不用有什么戒备，身为战堂的堂主，我自然要关注其他几个帮派的消息，收集他们的情报。”
“而因为蛮虎帮短短三日连续死了两位小头目，稍稍注意了一下你。”
“巧合的是，今天刚好在江来居吃饭，感觉你有些独特，便多看了你一眼。”
“本来并没有什么。”
姜程湛指了指死去的陈晋南和红三娘说道：“但不久后，在我离开江来居，回返的途中，就看到了那两个家伙跟着你追向了偏僻的街道。”
顿了顿，姜程湛继续不疾不徐的说道：“而我收到的情报，赵辰武那个家伙就是派出那两个家伙追杀你的。”
“这引起了我的兴趣，便跟过来看了看。”
姜程湛惊喜道：“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意外的一幕。”
“我本来以为你顶多能够逃脱，如果不成的话，顺手的话，还可以帮你一把。
毕竟你活着可以给蛮虎帮找点麻烦，就当点小乐趣。”
方恒：“……”
前半句还觉得你好心，没想到竟也是个黑心的家伙。
姜程湛好似没想着隐瞒自己的想法一样，无视了方恒可能出现的心理活动，继续说道：“竟没有想到，所见让我都大吃一惊。”
“如果有人能够越一境界杀敌，而且还是第三境界杀死第四境界。
那么我第一时间必然以为此人是那种大派弟子，或者世家，王侯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