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茵抿了抿嘴,没说话。
她让戚蔓继续去给苏竞岑煎药,一会儿药好之后再和柏哲一起让苏竞岑泡澡,烈西昀的事她一个人能应付。
戚蔓虽然跟着叶如茵的时间不长,还不怎么了解她,但还是看得出来,师父的神情很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似的。
师父是师父,当然可以不用什么事都告诉徒弟。
戚蔓虽然有些担心,还是乖乖听话,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叶如茵又想到两个小家伙这会儿好像在儿童房里拼乐高,便唤了左星进来,让她看着两个小家伙,暂时不让他们知道烈西昀受伤的事。
烈西昀是被保镖搀扶进来的,人还很清醒,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捂着渗血的腹部,脸因为失血有些苍白。他冲叶如茵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落寞和难以言喻的果决。
叶如茵一眼就分辨出来了,不是烈西昀,是烈无伤。
她没说话,指挥保镖把烈无伤搀扶到她为了苏竞岑专门设置的治疗室去。
伤口就跟她意料当中的一样,不深。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他喝了酒,酒精有一定的麻醉作用,让人的痛觉变得迟缓。烈无伤现在应该是感受不到多少痛。
“叶小姐,少爷他怎么样?要不要送去医院?”汪利哲在一旁担忧地说道。
“不用。”叶如茵一句话让汪利哲跟吃了定心丸似的,“为了给苏竞岑治病,家里现在进了不少设备,包括我在内三个医生,相当于一个小医院了。这么个小伤口,用不着劳师动众往医院跑。”
汪利哲忧愁地问道:“叶小姐,您不是一直在给少爷治他失忆的病么?他突然拿到伤自己是不是跟失忆有关啊?他这病治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