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后卫人马,左卫主将陈徽皱眉思索,手下再次问:“大人,我们?”陈徽挥手打断了手下的问话,他原地徘徊片刻后吩咐手下说:“传令把战鼓都搬到墙根底下,命令将士们击鼓。”
手下奇怪的问:“大人?击鼓?”
陈徽笑着解释说:“我料想淮南王事发仓促,必然是精兵简行,未必多备战鼓这东西,我们击鼓给他助威。”
手下还是没有完全明白:“不出兵?”
陈徽再次解释说:“你能确定胜负吗?这样做说的过去,就凭我是颍川陈氏!”
天下风云出我辈,淮南来客催战云!
天下风云出我辈,淮南来客催战云!
天下风云出我辈,淮南来客催战云!
司马允行军极快,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直奔武库,排山倒海一样的喊声呼啸着向武库滚滚而来。
武库令捷亮听到久违的声音,面上大喜过望,他立刻吩咐左右,“打开武库,准备派发兵器!我等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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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觞里的夜色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味,总是不变的挑灯看月看美人,也总是千金散去酒未尽。
飨堂的厢房有两重隔断,第一重是上好花梨木镂空雕琢的墙壁,第二重则是绘各类图案的壁纸镶嵌在上好的金丝楠木墙壁上,此时房间里的湘妃竹帘幕已经卷帘悬挂,食府外的夜色在灯火的熏烤下分外明快。
司马允做出一副遗憾的神态说:“捷亮你的才能屈居武库令这是屈才了。”
捷亮连连谦逊说:“哪有?哪有?我就是一个滥竽充数的水准,王爷您太高看我了。”
司马允一笑略过不提,只是说:“不说了,来干!”他举杯和接亮碰在一起,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几十盅下去,司马允喝的头昏脑涨,捷亮也参差仿佛,司马允借着酒性再次问捷亮:“我说老捷呀,你就真不想再进一步?”
捷亮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淮南王,司马允在他眼中已经有三个脑袋,他慷慨的说道:“王爷你有话直说,我捷亮不是个没担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