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了!景翊骂了句。
疯里疯气本是他景翊的专属,可今日,李汝应简直是抢了他的人设。
两道人影再次拔地而起,旋入高空。
……
路上,郝瑟和容绥在不要命地飞奔。
在路上,她无法收到前线的最新消息。可不知为啥,今日,那右眼皮一直隐隐在跳。
这让她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不由自主就想起现代外婆总是揉一揉眼皮,一脸担忧地说:左眼跳财,右眼跳崖。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郝瑟心里一个咯噔,随即狠狠地一呸:“啊呸,呸呸呸。”
迷信,封建糟粕,呸呸呸。
呸完,又很丧气,哎,灵魂都存在了,还有啥资格呸这个。
“容绥,你说殿下和世子,不会真在血拼了吧?”郝瑟只能在容绥身上求安慰,“哥啊,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啊。”
“别胡思乱想。”容绥也轻叹一声,不是她乱想,连他,眼皮也使劲乱跳。
“哥,我昨晚梦见殿下和世子在决斗了。我怕。”郝瑟突然涩了声音,“难道真的要应了兄弟相残的魔咒吗?”
容绥憋了半天:“殿下和世子,决斗十多年了,没事,他们实力差不多。殿下不会有危险。”
其实他也不太理解世子为何突然造反。作为曾经的北碚太子,他自然也是熟悉各方势力博弈的。
按说,世子的为人和眼界,不至于在这个时候举兵啊。难道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她的追风,追风逐日一般向前。
快点,再快点。
她的瞬移只能近距离内瞬移,还有次数限制,所以心里再急,也只能依靠追风。
……
湖州。
冰魄弧若寒月,划破长空。
虹渊灼灼红光,虹贯天际。
两道人影,已不知在空中纠缠了多少回。
一黑一白,宛若两条蛟龙,在半空呼啸奔腾,你来我往,纠缠不休。
两柄上古宝剑,不断交战。剑击如花雨,那让两军耳膜欲碎的刀剑撞击声,响彻在荒原。
破碎的剑光,如击穿的云霞和雪月,一片流光溢彩,让人眼花缭乱,令人无法直视。
打得日色微隐,清风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