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都画歪了。”秀儿一喝。
夏风立马收回视线,专心和秀儿研究他的眉毛还要多久才可以不需要画。
景翊掠至刚才花树摇晃的地方,发现空无一人,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狗子呢?
怎么不见了?
刚才,她明明还在这个位置附近的。
想起那抹蓝色雾线和花树抖动的幅度,心间突如其来一阵恐慌,让他一下捂住胸口。
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似乎失去了最重要东西的摧心挖肺的撕裂感又开始席卷。
身子晃了晃,他脸色更白。
为什么,他为什么总是没有来由地重复那种找不出来源的心慌和疼痛。
微微捏紧手指,他往四周一扫,目光在前方一棵花树上一顿。
那里,树皮被明显蹭掉一块,那蹭掉的树皮形状,看起来像一个箭头,隐隐指向某个方向。
难道是狗子留下的记号?
来不及多想,他顺着记号方向追寻过去。
却发现,每隔一定距离,就有这样的记号,一路往前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