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月大方的走了进来,“等一下。”
潇沐:“怎么了?”
“我把听竹也叫来,咱们四人一起吃酒划拳怎么样?”
“那太好了。”潇沐大喜。
他本就一副洒脱性格,无拘无束,放浪形骸之外。再加之他向来好客,最喜欢和朋友们一起饮酒,自然求之不得。
万侯爵今日过得很不顺利,他也想喝点热酒痛快,痛快。“好,你去叫听竹来吧。”
四人坐定。
先是玩了一阵划拳,又玩了一阵石头剪刀布,将最后一壶酒喝完了还是不尽心。
“宁小姐,你的酒量真好。你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能喝的一个。”
宁秋月红着一张脸,歪倒在桌子上,手上还抓着半只卤猪蹄。醉醺醺笑道:“是吗?这压根不算什么,以前我和师傅妹妹在野外宿营时,我们三个人能喝两瓶白的,十几瓶啤的。”
“哈哈哈。你看你,都醉得说酒话了。”潇沐拍着桌子笑了起来,也不去计较什么是白的,什么又是啤的。
万武力趴在桌上呼呼睡了起来,时不时还冒出一两句梦话。“宁韵瑶,你跑什么跑?你直接喊人啊。你快去报官,去报官……”
只有听竹最清醒,她喝不来酒,就以茶代替。
“万侯爵,你在说什么?二小姐她怎么了?”
“二小姐?”宁秋月突然清醒了,她懊悔的敲了敲桌子。“真该死,我怎么把宁韵瑶给忘了。”
“宁韵瑶?那是谁?叫过来一起喝酒。”潇沐拿起筷子敲着瓷碗,还直接唱起了他们家乡的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