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要诅咒自己家小姐,而且还是用这种最毒的方式。顿时变得很生气,恨不得立马拿起剪刀就绞坏这个布娃娃。
宁秋月将她劝了下来,“先别剪,咱们还没找到那个始作俑者呢。”
是的,究竟是谁非要和她宁秋月过不去,而且还用上这么阴险狠毒的招数,她一定要查个清楚不可。
听竹冷静下来,默默坐在了宁秋月旁边。“小姐,那你有什么线索吗?”
宁秋月摇头,“没有。”
她将今天发生的奇怪事情全部告诉给了听竹。
但听竹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震惊,而是担心与害怕。
“听竹,你怎么了?你该不会也要像宁韵瑶和紫蝉那样昏倒吧。”宁秋月的确有几分担心,好像这宁府里面的女子都体质偏弱,经受不起太大的打击。
听竹紧张地咬着自己的下嘴皮,沉思半晌。拽住宁秋月的胳膊说,“小姐,这次真的不妙了。柴房里那个尤老头逃出来了,二小姐也应该是被他打昏在地的。”
“尤老头是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名字令宁秋月倍感困惑。
不过似乎听竹的话很有道理,一个被关在柴房里的疯子突然逃跑,遇上了正好经过的宁韵瑶,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所以他只能打昏了宁韵瑶。
但……
似乎还有一些地方解释不通。
打昏就打昏,干嘛还给宁韵瑶盖黑布呢?难道在那种危急的时刻他还能想起给宁韵瑶保温,怕她给冻坏吗?
这真是一个“温情的疯子”。
听竹只当她是失忆,记不得宁府柴房里还关着一个疯老头也正常。于是便将尤老头的事情又重新给她讲了一遍。
“那个尤老头真有那么吓人吗?”宁秋月半信半疑。毕竟这个尤老头也上了一定的年纪,大约比自己老爹还要年长几岁。所以他的体力情况、身体素质应该不会太强,不至于三五个年轻力壮的家丁都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