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谁想当他这种人的姐姐呀,说出去多丢人呐。
宁学暝咧着个嘴干笑着,像极了一张风干的老羊皮绷在了人骨上。那模样简直,笑比哭还难看。
“瞧你这话,你本来就是我的姐姐嘛。是我最亲最近的大姐,是宁府里脾气最好的人儿。”
宁学暝的马屁对宁秋月无效,今天这顿打依旧免不了。
“大姐,你先放下我。咱们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何必动手动脚的呢。”
“也是哦,打你会弄脏了我的手。”说着宁秋月松了手。
她拿眼扫了扫模样猥琐的宁学暝,问道:“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又打算去哪里做坏事?”
宁学暝立马摇头,“不不不,我可再也不做坏事了。”
“切,你以为我会信你吗?狗改不了吃屎。”宁秋月冷哼一声。
宁学暝一脸的无辜呐,谁说改不了,他真的已经改了。他已经从曾经的豪赌,变成现在的小打小闹了。每日输光一百两银子就下桌子,绝不恋战。这算不算也是一种进步呢。
“大姐,你真的要信我。我现在每日读书习字,练武强身,脑子里装的全是孔圣人。”
“脑子里装着孔圣人,袖子里装着大把的银子。怎么?孔圣人让你带多银子吗?”宁秋月早就看出他的不对劲来,伸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一抖,哗啦啦的银子全抖落了出来。
“哎呀,疼疼疼。”
宁学暝一个劲儿的叫疼,脸上的表情都抽象成毕加索笔下的油画了。
“说,你是不是又要去赌钱?”
“不不不,我没去。”他狡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