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英?她怎么会在这里啊?”
“上官云英,她去那里啊?”范大福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啊!那位女施主说完就走了!”
“既然,两位施主来到我这里了,那我就说说关于如何使内心安静啊?”玄奘法师说道。
“宁静不是归于混沌,亦不是避世求隐,而是置身于喧嚣之中,内心依然能够保持安宁。
心外世界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心世界。
一个胸怀开阔的人,即便身居囹圄,亦可转境,将小小囚房视为三千大千世界;一个心思狭隘、欲念横流的人,即便拥有整座大厦,亦不会感到称心如意。
心中平静,内心自然凉快。
于是,很多人需要寄托于外界的刺激来感受自己的存在;于是便见得一些人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于是又见得一些人自诩为“隐者”,远避人群以求得安宁。
殊不知,故意离开人群便是执著于自我,刻意去追求宁静实际是骚动的根源,如此又怎能达到将自我与他人一同看待、将宁静与喧嚣一起忘却的境界呢?”
玄奘法师不听在范大福和西门飘雪面前唠叨。
说得范大福和西门飘雪面,脑瓜子嗡嗡地响啊!
“停!停!停!”
“玄奘法师,我两人先告辞了!”西门飘雪说道。
范大福和西门飘雪面,一溜烟的跑出了玄奘法师禅房。
“怎么感觉这玄奘法师,想个唐僧一样。”范大福说道。
“是啊,像给孙猴子念紧箍咒啊!”
“要再听下去,就要疯了啊!”